從藝術創作之路轉變而踏上傳道之路,是上帝的恩典,雖然是不同的路,但是方向和目標並沒有改變,就是冀望能以生命影響生命,將耶穌基督的愛,透過以往在藝術創作的經歷,和大家分享。
星期四, 2月 23, 2006
迎向晨霧而去......花蓮紀行2
早上的太陽,從輕紗似的薄霧裡,彷彿很吃力的掙扎著要穿透出來,遠遠的檳榔樹,俐落的線條剪影,像造物主在賣弄祂的手藝。草地上深邃的陰黑色,透著不能言喻的層次,若隱若現的微微露出說不出來的韻味。
車子進入薄霧繚繞的光中,緩緩的開著,恰似走入那不知的未來,慢慢的,霧散了,前面又是清朗的一片。蔚藍的天空總是陰晴不定,攝人的厚雲剛遮掉了太陽,頑強的陽光立刻又四散竄去,散射的光線從陰暗的雲層傾洩下來時,感覺猶如奔向自由的人,在死寂黑夜裡看到希望。
路上的車子開始多了,思緒卻像昨日般的沒有時空、距離的不斷在浮游著,只有兩旁飛馳的氣味,一塊又一塊的路牌,恍如回憶的微光片羽在眼前惊過。
生命路上,總會遇上一片迷霧,有時得停下來,待霧散了,才再上路。在一停一走之間,一草一木一根光線,總會給我們有所啟發,這是上帝向我們的啟示,故此,要安靜的去體會、領受。
我踏著夜色而來,迎向晨霧而去。
星期四, 2月 16, 2006
花蓮山中瑞穗情......花蓮紀行1
瑞穗——一個廣東話念來蹩腳但用國語念來好聽的地方,是花蓮聞名的溫泉地,乘火車從台北往東行,約三小時抵達,朋友素戀正在那地方興建民宿,這次打攪,很感謝她對鬚哥的地主之誼。
黃昏抵達瑞穗,素戀駕車來接鬚哥和培先上山去泡溫泉,然後回去山中的家,品嘗她親手種的菜蔬,天然甘香,這是真正的田園風味。
飯後,亞培一展茶藝之道,親泡沱茶,沱茶是普洱的緊壓茶,以一、二級滇青為原料,蒸壓成碗形,然後積累數年待其陳化。沱茶茶香醇厚,性溫味甘,入口生津,和香港茶樓常喝的普洱不一樣。
屋外,夜色蒼茫,樹影搖曳,只聞蟲鳴;屋內,燈火閃爍,暢談天南地北,喝一口普洱,人生一大快事也。這晚,一夜無夢。
早晨的鳥聲、蛙鳴,隨著微風吹進心中,薄霧如輕紗拂過高高的檳榔樹,草叢裡的蛛網上,水珠如鑽石般閃爍著。早安,瑞穗。
每天早上都是新的開始,大地更新,大自然都同聲發出如讚美的聲音,極目看過去,綠山清涼而寧謐,偶而白鷺群飛而過,猶如彩筆一抹,過後了無痕跡。聖經中的詩人從大自然看到人的渺小:
“天離地何等的高、他的慈愛向敬畏他的人、也是何等的大。
東離西有多遠、他叫我們的過犯、離我們也有多遠。
父親怎樣憐恤他的兒女、耶和華也怎樣憐恤敬畏他的人。
因為他知道我們的本體、思念我們不過是塵土。
至於世人、他的年日如草一樣.他發旺如野地的花。
經風一吹、便歸無有.他的原處、也不再認識他。
但耶和華的慈愛、歸於敬畏他的人、從亙古到永遠.
他的公義、也歸於子子孫孫.
就是那些遵守他的約、記念他的訓詞而遵行的人。”(詩103:11~18)
讓我們從大自然重新認識上帝。
星期二, 2月 14, 2006
牛魔王與植物車房.....台北紀行2
母校旁邊的小路,有各式各樣的小攤子,變成聞名的師大路時,鬚哥早就畢業了。每次來台,都喜歡回去母校逛逛。
在這些攤子裡,有一名喚“牛魔王”的攤子很特別,這小攤子是專吃牛排的,乾淨整齊,但特別的是,店主竟然親自操刀切牛排,而不是用切排機,一塊又一塊的切得很用心,切好後,再一一放進旁邊盛有不同醃料的盆子內,預備晚上煎用。
閒逛至附近一民居,樓下植物滿佈,鬚哥誤以為那裡開了一家盆栽植物店,走近一看,才發覺是一間車房,屋主用來泊車之餘,更種了不少花草來作裝飾,掛在車房四周,真的很有心思,既美化自己的環境,更為街坊鄰里添上盈盈綠意。
生活中帶點情,是台灣的文化,這文化又賦予了人民心靈上的空間,牛排攤子雖小,但切牛排透出來的一份恬適,卻讓觀看的人受用;車房雖是呆板的空間,但栽在一起的植物,卻讓路過者滿眼甘霖。
我們在世上,是否能為鹽為光,也在乎耶穌基督那一份情,這情促使我們願意為祂蹈湯赴火,至死方休。
只是,我們眼裡只有男女之情、物質之慾、個人之義,耶穌基督之情早拋在九宵雲外,一遇到問題,人們轉而尋求罐頭式的心靈雞湯。
耶穌基督的情,才是你我的心靈雞湯。
星期六, 2月 11, 2006
呷一口村上春樹......台北紀行1
窗內,懷舊而帶昏黃的燈色,映照著每一角落,
窗外,昔日的Vespa機車已成經典。
呷一口濃香的咖啡,時間彷彿流回從前,挪威森林久違了。
當村上春樹的熱潮正狂飆時,以其小說為名的這家咖啡小店就在台大附近的弄里小巷開張了,那時還稍嫌此店有點造作,時間久了,這熱潮慢慢淡掉褪去,但是,咖啡依然濃香的,亞培卻說咖啡味道不一樣了。
嗯,想想也是,世事多變,咖啡哪有可能不會變?隨著日子的流逝,挪威森林也變得道地了——crossover了台灣本土的文化生態。
坐在高桌的有小女生在逗著老美,另一端,一個男生叻著煙斗看書,隔壁桌子的男生則喝著中國茶溫習,一幅滿自信的切.格瓦拉(Ernesto Che Guevara)黑白照下,坐著一個鬍子滿腮的男人。
呷一口村上春樹,卻展開了一幀奇異的圖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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