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五, 9月 22, 2006

脫離孤島


生命若要成長,就不能成為孤島,否則內心會漸漸變為荒漠,再不能感受到人間的需要和冷暖。

成為孤島是容易不過的事,只要你耐得了寂寞、孤獨、特立獨行,就可以從朋友、社群當中悄然消失。鬚哥尤精此道,只因為性格內向、聽不到,自然很容易自我消失,但是返回教會事奉後,慢慢的,上帝改變了鬚哥的性格導向,重新走入人群,接觸對方的生命,聆聽別人的心靈需要。

然而,生命裡性格導向的改變,也得和他人的生命有雙向的互動,感謝上帝,學校在這方面就給鬚哥在靈性生命和預備將來的事奉,有很大的支持和鼓勵,這就是:關心小組。以往曾懷疑這種小組會有多大的幫助,但在營裡幾天相處下來,真的感覺挺好,牧養我們的是專職宣教的曾錫華牧師,鬚哥和太后都很享受這個互相支持、分享的過程,更感謝主的是,本來這小組約有十多人,後來因為有足夠分配的老師,就把這組的其他組員都分配去別的小組,這小組若連配偶也計算在內的話,總共約有六對夫婦,曾牧師也不用這麼勞累要牧養這麼多人了。

碰觸別人的生命不是容易的事,因為隨著日子的過去,久而會成為個人感情上的負累,嚴重的更影響自己屬靈生命的成長,因此,同走天路屬靈上的伙伴更是必要的,這些雖是老生常談,但真能體會及深刻體驗的不多,因為就是老生常談,小組很容易淪為只為分享而分享的小圈子。

脫離孤島,就不再是一個人的事奉,乃是和一班同走天路的天路客並肩而行,縱使會分離,但仍會有別的天路客接續著彼此支持的承接力,生命就是這樣的不斷成長,直到再見主面的日子。

星期三, 9月 20, 2006

燃燒吧!41房的弟兄們。

終於正式開學了,從上篇的遊記迄今,足足忙了兩星期沒有執筆繼續。

10日,是特意為聾影社大夥兒度身設計的活動營,感謝主,社員們都很投入,期望這次的活動,能為他們明年的攝影展覽的合作做好準備。

12-15日,是學校的屬靈操練營,營內集中了全校的同學,無論是高年級或低年級的都得出席,老師也不例外。

久違了的烏溪沙青年村,昔日荒野阡陌,現在周遭都是高樓大廈、商場食肆,幸好青年村還靠著大海,仍保持三分姿色、四分自在。營屋是仿石砌的格式,頗有懷舊的味道,禮堂明顯改建過,大門卻仍依然,滿佈花痕的大門銅粗手把,配合透著80年代氣味的玻璃老木門,恍似回到中學時參加的教會夏令會。

鬚哥在營內的住宿給分配至41號房,碩一的男生們都全集中在這兒,無獨有偶,已結婚和未婚的弟兄剛好各佔一半,雖然只是短短的四天三夜,但相處下來,大家都很快的彼此熟識了,在最後的晚上,大夥兒都聊天至凌晨三時多,難的是彼此那種坦誠、關懷的情緒與氛圍,更令人感動的是各人都願意在這時刻裡,分享生命中的得與失,看著同屋的年輕小伙子,願意獻出年青的一生,心裡不由得再重燃起生命的火熱,這些感覺久違了。

我想起一首古老的歌,歌詞如下:
父啊,普世陷溺罪中,但多少人肯留意;
許多信徒說是屬你,卻把救靈置不理。
主,我們乏救靈熱誠,領回你迷失之羊;
願盡力傳播,鼓起愛心,使人人聽主福音。
愛主願我為你燒盡,燒盡成灰為主,
別讓一生生鏽腐蝕,空手失敗見天父!
愛主,用我用我一切,吸引我更親近你。
直到我摸到,你愛人的肺腑,甘願燒盡為我主!

燃燒吧,41房的弟兄們,
獻在壇上的祭物,若不燒盡成灰,就不能得主的喜悅;
橄欖若不壓成渣,就不能成為油;
香膏若不打破,香氣就不能外流。

同樣,生命要經過歷練,才會敏感他人的需要而不再只看到自己,
雖然經歷磨煉是不容易,但一切都會過去,
上帝會以他自己來代替我們所失去的。

願41房的弟兄們愛主更深。

星期六, 9月 02, 2006

竹筏輕飄九曲溪__武夷遊記第二日








九曲十八彎這一詞,還以為是古人對美麗溪流的溢美誇大之詞,沒想到在天游峰下的溪流,真的是九曲十八彎耶。每一曲都給古人冠以不同的名堂,頗有詩意,最早的題詞是宋朝,龍飛鳳舞的刻字,恰似在領著我們經過一重又一重、詩般的溪流。

這裡的竹筏,是用八根相同若手腕般粗的竹,扎成一排,再將兩排筏縛在一起,釘上兩排椅,共六張,可坐6人,而且,若一筏不足6人,是不會划出去的,直到齊人了才開筏。所以鬚哥的團就拆開來與其他遊客湊夠6人,否則不知道要等到甚麼時候了。

筏首和尾各有一個船夫撐船,可能我們給了貼士吧,船首的船伕滔滔不絕的解說沿途風光、曲內軼事,甚至騷人墨客留下的刻字,隨著搖櫓的節奏,如數家珍的道出,這些年輕的船伕可真不是蓋的。

沿溪而下,壁高千仞,巖勢巍峨,若在晚上乘著月色泛筏溪上,倒真的有如赤壁賦中云:「……漁樵於江渚之上,侶魚蝦而友糜鹿,駕一葉之扁舟,舉匏樽以相屬;寄蜉蝣與天地,渺滄海之一粟。哀吾生之須臾,羨長江之無窮;挾飛仙以遨遊,抱明月而長終……」九曲溪雖小,但其巖壁之勢不在長江之巖壁下,於此景中,人同樣莫不有渺小之感,古人之觸景詠物,意境真的非比尋常,為今人所不能及。

途經兩巖,巖頂皆有古人懸棺,懸棺之風,可追溯至印尼及菲律賓,此間的懸棺,名曰“架壑船棺”,因其棺皆為船形,而該岩有“天壑架”之稱,“壑”為坑洞,古多以“壑”為形容葬死者的地方,因其葬於岩壁上絕嶺上之洞,因而名曰“天壑”,“架”則因該棺多以木架於洞內側以撐著棺木,故名之。鬚哥奇怪這些是甚麼木,竟能歷數千年而不腐?後來在當地博物館中看到棺木的介紹,才恍然大悟。

棺木原來是以楠木製成,楠木有油份,名為楠木醇(Machibl),因此能保存千年之久。加上巖洞距地面高510米,在天氣年平均溫攝氏17.9度,相對濕度在78%下,加上岩洞的天然保護,於是就能保存千年之久。真是奇妙,古代的閩族人應該不會知道這些知識,但是在他們的經驗裡卻清楚知道這些事實。聖經中說:「神造萬物,各按其時成為美好,又將永生安置在世人心裡。然而神從始至終的作為,人不能參透。」(傳道書3:11)永生又譯作永遠,我想,古老的閩族人一定在心裡有一個永生的追求,所以懸棺以求超度,若不是上帝的作為,根本無人可以解釋到古老的閩族人為何會有這渴望及追求。

午間登虎嘯巖,真的“苦笑”了,因為又要行山,要命。幸好一路都較少登巖,巖勢也不高,很快的就到了馳名的水簾洞,巖壁下有一朱熹辨的學堂,如果從學堂門口望出去,巖頂流瀉而下的瀑布真的有如水簾洞,大珠小珠落玉盤之勢,古人因勢利導,利用天然而成、浩然之氣的環境來教學,以致能人異仕輩出,決非偶然。朱熹在武夷山的文人教育,綽有成效,實質是與大自然融為一體的教育。在香港,寸金尺土,就算是中大,沙田的環境也缺少那種山川靈氣,真的難以超越前人在文化上的修養與素質。

是夜,難得空閒在區內街道上走走,看看人民生活的另一面,有的建築很漂亮,可惜的是幾個紅綠光管招牌就給破壞了整體的規劃與風格,有的在街道上洗衣服。街道很寧靜、乾淨,但也有衣著破爛的少年人睡在街道上,可能在他身上,又是另一個故事的開始……。

武夷山不是山__武夷遊記第一日






武夷山不是山名,而是福建省的其中一個地方名,這美麗的誤會,卻帶給我們美麗的憧憬,想像是否有天外飛仙或高人住在其中。

要享受此間美麗的風光,就得以足下實踐,來到馳名的天游峰山腳下,抬頭一望,呆了,比香港的鳳凰山更高耶,足有408米,大概1300多呎吧。沒辦法,錢也付了,總不成走掉了事吧,於是硬著頭皮一步步的從窄得只能側著腳的石階爬上去,對,是用手帶腳的“爬”噢,沒有騙你。要不然,一不小心掉了下去,可能骨頭四散,屍骨無全,魂斷岩峰就糗大了。

鬚哥一向有高山症,雖說這峰才不過408米,但心肺已開始受不了,要不時停下來休息,身旁的先生小姐們卻足穿尖頭皮鞋高跟鞋,如履平地的一個個從身邊窄窄的空間穿過,真不愧是“龍的傳人”了。

中國的名山大川,和歐美不一樣的是前者宏偉壯麗,後者則俊朗嬌美。此處的天游峰很特別,這山區中,峰中有峰,景中有景,每一岩石的角落都像在敘說不同的故事,這些故事也經歷了數千年不同朝代的更迭,只有從岩刻題詞上,依稀憶想當年騷人墨客在其中雲深不知處的心情。

武夷山也是古文明的標記之一,古代旅行家徐霞客也曾對之推崇備至,的確,走在群峰的步道上,巨岩矗立、岩壁連綿、古木參天,間或看到岩刻,此景恍似返到原始的閩族的年代。岩壁長滿小黃花,用300mm的長鏡頭看過去,花朵似金百合,問導遊,原來就是廣東人常吃的金針,當花朵枯萎掉下,繼而捲起,便成金針。

此番的登山涉水,乃鬚哥和太后一年的運動量,雖然太后的小腿來的疼痛,可她卻行的很開心。

電視綜合台正播放“中華英雄”,由何潤東飾演,還不錯喔,隨後悶了,轉台,再轉台…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