星期六, 3月 11, 2006



在禽流感猖獗的今日,講“鳥”未免有點那個,“鳥”本來是最可愛且弱小的動物,不知何時竟成了殺手,全球皆見“鳥”驚心。

其實,在1946年,緊張大師希治閣的電影:“The Birds”已經首開鳥兒殺人的先河,這部電影恰似預言,60年後的今天實現了,不同的是,鳥兒只是間接殺人的媒介,真凶是源自雞的H5N1。說來有點諷刺,鳥兒本來是弱小的一群,卻間接成為最大且無法預防的病毒觸媒,不能殺盡也無法預防它到處傳播,可憐的只是雞隻而已。

電影裡萬鳥空巷的場面確是駭人,在當時沒有甚麼電腦特技下,能拍出這種駭人的氣氛已是不錯了,而片中的女主角Tippi Hedren也因此給嚇的事後要看心理醫生才能走出陰影。鳥,真的不能少覲。

“打雀”卻是一種樂趣,此打雀非彼廣東話的“打麻雀”,讀者切勿對號入座,此“打雀”卻是用300mm的長鏡頭來“打”,家裡露台,書房的窗台,都有不同種類的大樹,露台的樹是細葉榕樹,而窗台外的樹卻是類似菩提樹的樹木,每天早上十時至十一時這段時間,鳥兒們都會聚在這林蔭角落中,細小的鳥如白眶眉鳥等都會躲在細葉榕樹枝隙葉間,而體積大一點的如喜鵲、野鴿等則喜聚在另一邊的類似菩提樹裡,真的是各適其適。

觀鳥如觀人,鳥兒敏感自己的空間,有外鳥飛入,它必飛走,不容外鳥侵入其空間。若為同類則不然,鳴叫跳躍似在歡迎,生命若能純真至此,就不難見到上帝,因為耶穌曾說:「清心的人有福了,因為他們必得見神。」這裡的“清心”,在原文的意思就是pure in heart。

只有願意放下自己,承認自己的不能,我們才能看見上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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